在8月7日播出的《乘风破浪的姐姐》四公演出中,张萌被淘汰,离开时,她说,等到80岁的时候,再回想这个夏天,会觉得很美好。
节目中,顶着“制片人”头衔的张萌一开始就和其他姐姐不同。别的人初次见面,谈话还带着些拘谨,但她却已经率先开启了社交模式,寒暄、打招呼。别人冲着成团,但张萌却冲着“为自家剧找演员”的心态,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这个舞台和这个夏天,甚至每次都做好被淘汰的准备。她说自己从小就喜欢交朋友,喜欢说话,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做了制片人。
在张萌看来,这档节目更像是“花儿与少年版的创造101”,节目里的友谊,近看可能有些脆弱,但是长期看是很坚固的。“大家一定会交到一些好朋友,毕竟我们在那个地方碰撞过,一起向着一个目标前进过。”
关于“姐姐”
淘汰了没遗憾,反而觉得是种解脱
节目刚开始姐姐们来的时候,也不知道有谁参加。张萌来了后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有经验、学过跳舞的姐姐,觉得自己第一期就得被淘汰。她并不是唱跳最好的那一个,但她有着强烈的进取欲望。
拉票环节,张萌会用排比句手舞足蹈地替自己的队伍拉票;队长选人环节,她几乎每次都会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推荐自己,“选我,选我。”虽然一直举手,一直被轮空,还被剩在最后,张萌也并不觉得尴尬,平时自己做项目,被拒绝的太多了,“我特别会给自己打圆场,反正最终也得加入一个团,不管跟谁。举手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被选,就算被拒绝也没关系,该争取还是得举手,我不想留遗憾。”
录制期间,张萌学舞并不轻松,学不会的时候也会感到“丧”。“我属于那种没有肌肉记忆的人。很难一边记歌词,一边记动作,没办法唱跳一起学。”就算有一天面临淘汰,她也没什么遗憾,反而觉得是种解脱,“其实在节目里压力很大,练舞太辛苦了,总担心会拖团队的后腿。”
成长经历
不当钢琴老师,她跑去选美
张萌三岁开始学习钢琴,中学就读于天津音乐学院附中。因为父亲是一所音乐学院的校长,小的时候父母对她的期待是未来做钢琴老师,有一技之长而且工作舒适稳定。但张萌不甘心一辈子这么早就被设定好。她也不想做钢琴老师,因为这是父母选的职业,不是自己选的。
那时她看了《大时代》,觉得美女金融家人生丰富,个人命运跟时代息息相关,很酷。于是,还在上高中的张萌就去了澳洲留学,选择服装设计专业。
大学毕业后,张萌决定回国。她想既然回国发展就要把自己放在一个竞争的环境里,因为想了解当下20岁左右的中国女性是什么样的,就报名参加了环球小姐比赛。也因为参加了选美,开始有人找她拍戏,张萌随后进入了影视圈。
争议角色
把烂牌打好,内心要够强大
不是科班出身,做演员,张萌有一点点没自信,比如一些真实的历史人物,大家都熟知又复杂的角色,她会觉得不敢演,害怕理解不了角色的人生。过了30岁,有了人生阅历,她才开始逐渐知道怎样去表演。2014年张萌在《离婚律师》中扮演的焦艳艳算是她第一个被广泛讨论的角色。接下这个角色之前,有人说,演这么个反面角色会被骂的。但张萌觉得没什么可怕的,演员就应该去塑造一些自己生活里完全不会经历的事情,若真是惹来争议,证明你已经把这个角色演活了。
《安家》中的张乘乘也是如此,张萌从一开始就认知到“张乘乘”这个角色不会讨喜,但她还是接了。那个时候有人说,演古装剧红得快,但曾以“古装美女”之名出道的张萌并不在意,她不想总是重复自己,角色都有多面性,就看你抓到的是哪一面。所以,即便是演“坏女人”,她也乐在其中。
其实此前张萌也演过很多女一号,但演了不太讨喜的配角后,忽然就被人记住了。“之前也没有其他角色可以选,因为手里只有这副牌,你说你打还是不打。一手好牌打好,赢是很正常的事,怎么把一手烂牌打好,从内心里给你增加很多信心,这个很重要。”
多重身份
能做制片人因性格使然
“老板娘”是打在张萌身上的一个特殊标签,但她却把自己看成和先生共同打拼的创业者。之前有人问她,如果不做演员会干什么,张萌说,会做生意。她特别有创业的热情。为做制片人,准备了五年,拍戏的同时一直在积累人脉,直到她觉得自己准备好了,才去做。“我不是那种我行我素型的人,我是努力事业型。能成为制片人,也是因为性格使然,操心。”
聊起做制片人的经历,张萌给出了个“一万小时理论”,就是做一件事情达到一万小时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专业人士了,对于张萌来说,“爱操心”的个性更是加速了她的制片人之路。“拍戏拍累了就做制片人,制片人操碎了心就再去演演戏”,张萌把两个身份看做“互换休息”,她的生活能量也来源于此。
关于道歉
“一直觉得面对面才是最直接的沟通”
第一次公演播出时,有人质疑她的拉票形式,张萌很快在微博上发了一个视频道歉。视频发布后,有许多不同的声音出现,张萌直言,自己的习惯是如果能与别人见面沟通的话一定不打电话,能打电话就不发语音,能发语音就不发文字,“我一直觉得面对面才是最直接的沟通。”“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”,在张萌看来,即便网友不喜欢她,顶多也就觉得她有点叽叽喳喳的。当提及如果有一天被淘汰离开这个舞台,张萌说,她也不会哭哭啼啼和大家“哭诉离别”,“我就别给自己加戏了,以后大家又不是见不着了。”
采写/新京报首席记者 刘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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